Newtina | Thesleta
 
 

【授权翻译】Find Me Where the Wild Things Are | 第二章

原文:AO3 | Find Me Where the Wild Things Are

作者:sakuraza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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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ne Sweet Letter From You


想要存活的唯一方法就是保持一动不动。

这只毒牙龙受到了惊吓。她的焰囊蓄起了防卫性的火焰,纽特能闻到她呼吸间的硫磺味。在腐坏鸡蛋般的恶臭中,他能看见毒牙龙著名的毒液——刺鼻而致命,在他面前几公分的利齿上闪闪发光。

“没事的,”他说道,声音轻柔而低沉,“你没事的。记得我吗?来,好好闻一闻。”

她的鼻吻撞在他的脖子上,纽特感到惊奇和敬畏带起一阵颤栗,顺着脊背传遍全身。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并且有机会获得龙的信任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好了,好了,”他继续说道。她的鼻吻顶住他的下巴,吸着气,用舌头探尝着他的气息。他微微踉跄了一下。很好——她在试着辨认他。她口腔上壁的感知细胞更加准确,但在受到威胁时她并不会使用它们。

她喷了一口气,火星溅在他的脸上,微微刺痛。纽特没有瑟缩,那样只会吓到她。毒牙龙伸出了舌头,纽特感到自己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不少。

“没错,”他说道,向她覆满鳞片的脖颈慢慢抬起一只手。“来,好好尝尝。你记得的。”

她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咔啦声,用鼻吻蹭上他的胸口。“好姑娘。对了,乖,”他说道,双手捧住她满是鳞片的脖颈,任由她继续嗅闻辨认着。硫磺味渐渐淡去,丛林的气息重新将他包围。

“嗯,她记得我,”他喃喃道,摩挲着她的脖颈。毒牙龙的嗅闻逐渐变成亲昵的磨蹭,喉咙里咔啦咔啦的警告变成哼哼唧唧的认可。

“你之前不确定?”站在五米开外的男子喊道。“你真是个疯子,斯卡曼德先生。我不确定你对我的学生来说是不是个好榜样了。”

纽特基本没听见他。他完全分心在秘鲁毒牙龙越来越热情的问候上了。她现在收起了翅膀,试图用脖子将他揽到自己身上。他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你呀。嗨。你好……”

他看了一眼站在羊圈边上的教授。一道魔法屏障在他们之间闪烁着肥皂泡泡般的微光。夜深人静时,山羊的叫声和凯波拉作战的喊声让卡斯特罗布舍魔法学校的教师们意识到了危险,他们围着毒牙龙施咒立起了这道屏障。他们能想到的最多不过是卓柏卡布拉一类的生物,从没准备面对一条十五英尺长的、在饲料棚喷火的迅捷巨龙。

“我希望我的影响是有好处的,”纽特说道,拇指摩挲着毒牙龙头顶的鳞片。“很多人对他们觉得吓人的生物没有足够的尊重。他们总是低估这些生物的智慧而高估咒语的效用。比如毒牙龙的皮,你看——它能抵挡大部分咒语。这就是为什么——唔!”

毒牙龙终于把他推到了自己身边,现在她在羊圈的泥地上自己挖出的碗形巢穴里安顿下来。 纽特发现自己的腿卡住了,而且突然被压在了覆满鳞片的柔软腹部下。

“不,西奥朵拉,不行,”他闷声喊道,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毒牙龙的侧身,试图将她从身上推开。“我不是个蛋。我现在是比你小,但——啊。我需要呼吸,拜托。呃,教授?”他说道,冲着屏障另一头的男子挥了挥手。“你能不能——那个袋子,麻烦你。扔到那儿。”他指了指距离巢穴几英尺的地方。

“你不是说这会激怒她——”

“那是她拿牙齿对着我的脸的时候。考虑到现在她是坐在我身上——”

“了解,了解。”那个教授说道。不一会儿,一只晒黑的手伸进屏障,准确地将皮质水囊抛向纽特所指的地方。水囊“啪叽”一声湿淋淋地砸在地上,纽特魔杖一点,封口裂开,流出些燃烧的血块。

西奥朵拉的肌肉绷紧了,她的感官戒备着新出现的威胁。

“没错,好孩子。上吧,去吧。”终于,毒牙龙站起身,纽特得以从她覆满鳞片的腹部和翼膜的围困中解脱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深呼吸着丛林湿润的空气。

屏障另一头传来一声轻咳。“那是什么,斯卡曼德先生?”

纽特平缓了一下呼吸,才开口回答。“里面有山羊内脏,火焰辣椒和火猪的血混在一起。”他眯起眼睛看着毒牙龙的身后,注意到她偏大的轮廓,以及……肿胀的泄殖腔口。

“这就说得通了。”他说道。他用牙齿咬住魔杖,双手撑在临时巢穴的边缘站起来。西奥朵拉还在对付着给她的特制零食。纽特走到她身侧,用手掌轻按她的腹部。“我应该知道问题在哪儿了,”他说道,一边试探着形状、大小和数量。“没错。她肯定是在妊娠期了。这样的话,”他为终于破解一个谜题而满足地叹了口气,“至少我们知道为什么她会到羊圈来了。”

他拍了拍她的身侧,捡起刚开始丢在一旁的背包。

“我们知道吗?”屏障那头传来一声打趣的回应。羊圈坐落在丛林中的山谷地带,入口距离地面有几英尺的距离。纽特助跑几步,轻松跳了上去。

梅林的胡子啊,重新回到野外的感觉真好。

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拽上地面,穿过屏障。纽特看见对方,咧嘴笑起来。

卡斯特罗布舍学校的古埃雷洛教授比纽特矮半个头,但远远比纽特能够意识到的要帅气很多——毕竟他对没有皮毛或者鳞片的东西都不怎么在意。他有着西班牙、葡萄牙和南美文化下熏陶成长的深沉优雅,同时又带着友好和随性,让容易感到尴尬的魔法生物学家也放下了防备。

“拜托,我的朋友,快告诉我,我们又知道了这个新客人什么新的消息?”古埃雷洛说道。“不过,让我们边走边说吧。你之前说我会习惯这个味道,我觉得你是在骗我……”

纽特无辜地轻笑了一声。他可能是没说实话——硫磺味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没人能习惯毒牙龙毒液的味道。在他们身后,一声饱嗝回荡着,带着明亮的紫色火焰照亮了丛林。

古埃雷洛挑了挑眉,抓着纽特手臂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纽特咳了咳。“呃,她只是清空一下燃烧腺,我觉得。或者她有点消化不良。”

身旁的教授咧嘴,露出富有感染力的笑容。“我们可不希望那样,”他说。

“当然,”纽特赞同道。古埃雷洛对毒牙龙明显的兴趣和关心让他感到愉悦。“否则你就得处理一大堆易燃排泄物了。”

古埃雷洛睁大了深色的眼睛。纽特垂下眼,有些尴尬。这个笑话可能听起来太过真实,让人笑不出来了。

“无所谓啦,”巴西巫师说道。他拍了拍纽特的肩,催促纽特走回丛林小道上。两只毛茸茸的凯波拉举着梭矛目送他们。

“那只毒牙龙,”他说道。“你发现她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突破我们的防御阵线了?她没吃几只山羊啊。”

“而且吐掉了她吃进去的一半,”纽特应道。“是的。是这样的,她在妊娠期吃不进什么食物,但是之后她会饥肠辘辘的。而且她们一般会寻找温暖湿润的土壤,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羊圈会是个理想目标了。”

纽特拨开一大团藤蔓,心底暗自羡慕古埃雷洛能轻松地矮身从下方晃悠过去。丛林环境显然更适合小个子生活,所有致命的东西差不多都在纽特鼻子位置的高度。大部分时候他都不太在意,但如果偶尔能边走边想心思,而不用担心撞上一株食肉蕨类,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但那样你就比蒂娜要矮了。

这个想法伴随着一段鲜活的记忆不期而至。她细密顺滑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散发着雨水和他在她的浴室里留意到的茉莉花香皂的味道。她柔软的脸颊令他手足无措,同时也清楚地意识到他的下巴是多么粗糙。他感受到她瘦削温暖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臂在他的大衣下拥住他。

古埃雷洛教授突然抓住他的手肘向旁边推了一下。“先生!”

纽特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差一点就要踩到一丛多刺的紫色菌类上。他踉跄了一下,扶住古埃雷洛的肩膀稳住平衡,一边无声地念叨,“倒霉!”

古埃雷洛笑起来,再次以纽特熟悉的力道拍了拍他的背。“看来你还想着我们长鳞片的客人呢。”

纽特抓住了这个借口。“是的。我在想怎么加固屏障,增加一些防护咒语来保护我们的学生,也阻挡其他猎食者。”

古埃雷洛皱起眉头。“我以为你会想重新安置她。”

纽特迷惑地眨眼看着他。“不行。她现在不能去别的地方。那会——她有可能因为紧张提前生产,那样她可能会死的。”

“生产。你是说她……”古埃雷洛满脸震惊。纽特疑惑地皱起眉头。

“是的,就像我说的,她在妊娠期。根据她腹部的大小和我摸到的龙蛋尺寸,她就快要生产了。”

巴西教授摇了摇头。“我承认,我本来以为不用问就能理解这个词的。妊娠(Gravid);我还没有在英语里用过这个词。”

“啊,”纽特说道。“呃,就是怀孕。一般用来说鸟类或者爬虫类,任何产卵的物种。抱歉。我应该解释一下的。”

在他们面前,丛林稀疏起来。他们走到一面巨大的、爬满藤蔓和鲜花的金色石墙前。古埃雷洛快速挥动了一下魔杖。伴随着嘶嘶声,城堡周围隐形的屏障打开了一个缺口。

他们迈步走进去。纽特忍不住露出笑容。

卡斯特罗布舍是一座集古老建筑和魔法设施于一体的恢弘建筑。方形的结构犹如蛋糕一般,楼层节节堆叠上去,并在外部雕凿出楼梯。现在正是清晨,丛林的浓雾逐渐散去,卡斯特罗布舍看起来仿佛是栖息在墨绿色丛林中的巨大金色鸟类。

一个女子在距离纽特和古埃雷洛几步的地方幻影显形了。她轮廓硬挺,头发紧紧地扎在脑后,穿着朴素的长袍。长袍的下腰处有一排排皱巴巴的口袋,纽特注意到她在里面存放着制作魔药所需的材料。

“您好,教授,”古埃雷洛问候道。

“你们拿它怎么样了?”她问道。

纽特的脑中闪过些许烦躁。瑞梅迪亚教授一直盼着,如果那只毒牙龙被处理掉的话,她能趁机补充些毒液并且第一手触及毒牙龙的尸体。作为卡斯特罗布舍的魔药学权威和国际治疗师姐妹会的成员,她有足够的影响力驳回纽特的任何争议。

“我们让她在那儿筑巢了,”他不耐烦地回答。“她马上就要产卵了,她需要一些保温的材料。稻草、石头之类的东西。我知道你想要毒液,但现在实在不是什么适合采集的时候。或许等她孵了蛋再说吧。”

“龙蛋!”瑞梅迪亚说道。她深色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有多少?健康吗?我认为龙蛋的蛋清可以——”

“教授,拜托,”古埃雷洛打断她,抓住她挥舞的手,在手背轻轻一吻。她要年长许多,黑发之间有丝丝缕缕的银色,但她的神色因为古埃雷洛的注意而柔和下来。他冲她眨了眨眼,然后将她的手挽在臂弯,带领两人继续向前走着。

“据我对斯卡曼德先生意思的理解,在这段时间,这条龙是我们的客人。我确定,等到合适采集毒液的时候,他肯定会很乐意告诉你,给你帮忙的。我能烦请您再体恤地稍多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吗?”

纽特尴尬地咬着嘴唇,移开视线。他不是第一次对这种明显熟稔的行为感到惊讶了。如果他不知道瑞梅迪亚教授已婚的话,他可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恋人。但就在上个礼拜,他刚刚目睹了古埃雷洛用同样的态度和办公室里一幅会动的地图调情。可能这位男士就没有其他的行为方式了。纽特在脑中坚定地把他归进了“拥抱狂魔”的抽屉里。

瑞梅迪亚教授的视线越过古埃雷洛,落在纽特的身上,然后用葡萄牙语对古埃雷洛说了些什么,显然是故意要将纽特隔绝在对话之外。

纽特半放弃地叹了口气,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他们走到城堡的砂岩入口处。纽特敷衍地冲两位教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东北角的楼梯。棋盘格装饰的楼梯上,每一块拼花马赛克都诉说着古代巴西巫师们的故事。纽特拾级而上,到达过去七周以来他所居住的访客宿舍。

梅林的胡子啊,已经有七周了吗?难怪他因为想到蒂娜而分了神。距离他上次收到新鲜的来信已经接近两个月了,他脑中的一部分仿佛被困在了笼子里,焦虑不堪。

他对工作的专注被她哄走了一小部分,并且这部分在他脑中逐渐具备了动物般的习性。它呼唤着他的关注,摇尾乞怜,在太久没有获得他的照料时挠动他的神经。它以她的笔迹为食,以她的话语为食,以那些浸润了她公寓气息的、来自美国魔法国会办公室的纸张的纹理为食。它为她沾染报纸油墨的指尖在纸上留下的印记欢喜,在他用指尖触碰那些印记时发出满足地咕噜声。

在将近一年半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每天通信——为了节约通信费,他在伦敦的公寓里养了两只猫头鹰,赤褐色建筑的阁楼总是布满它们的羽毛和粪便。多亏了人们对他的书的热衷,他不太需要担心财政问题,但是雅各布有几次提出的颇具洞察力的问题提醒了他,蒂娜现在负担着她和奎妮两个人的房租。

提出为她支付邮费的建议似乎太唐突了,因此他从母亲的朋友那里领养了猫头鹰。在他收到邓布利多的消息时,他本打算领养第三只来周转。取而代之的,一切变成了他以访问学者的身份来到了卡斯特罗布舍。

而现在,他脑中的小生物已经饿极了。

纽特敲了敲门口的拼花公牛像。公牛像用前蹄刨着棋盘格地面,鼻子里喷着气,摆出攻击的姿势。纽特叹气。“鸟蛇茶壶,”他说道。公牛转了个圈,低下头,打开门锁。

伴随着棋盘格里乐师们的一小段隆重演奏,门打开了,纽特走进去。

这个房间里摆放着编织地毯、墙壁挂饰、一张舒适的写字桌、餐桌和行李架,看起来很安逸。相连的另一个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大床——对纽特来说看起来有些多余,甚至还有些引人遐思——还有一间差不多宽敞(并且看起来更意有所指)的浴室。

房间里的一切都带着令人愉悦的乡村风格,比起霍格沃茨柔软富裕的感觉更令人放松。从野外到战场,多年来纽特已经习惯了行军床,而很难在太过舒适的环境里放松下来。

卡斯特罗布舍的草药学家甚至想办法帮他弄来了一小棵可以制作魔杖的花梨树给皮克特居住。

他意外地发现那颗小树上站着一只猫头鹰。这只长着斑点的神气小家伙显然是离他伦敦公寓不远处的猫头鹰邮局的信使。

“你好啊,奥菲利娅,”他伸出一只手说道。小猫头鹰飞到他的手腕上,在他抬手到眼前时迅速往旁边迈步,挪到他的手臂上。“一路还好吗?这里对你来说是不是缓和一点?我一会儿就给你弄点水来。”他轻抚着她胸口的羽毛,微笑地看着她继续挪步到他的肩膀上。最后,她终于凑到他的颈边,抖了抖羽毛,爪子陷进他薄薄的衬衫里。

“好了,好了。舒服了?”他说道,毫不介意猫头鹰尖锐的爪子刺进皮肤的轻微不适。和感受到这个毛绒绒的小东西蹭着他的下巴比起来,这不算什么。

一阵愤怒的嚷嚷将他的注意力引回了花梨木树上。皮克特从小树洞里钻出来,愤怒地摇晃着细长的手指指向奥菲利娅。

“好了,皮克特,”纽特一边从猫头鹰腿上解下羊皮纸卷一边说道。“没必要嫉妒。过来。”他伸出手腕。皮克特迅速窜上来,一路爬到和奥菲利娅相对的另一侧肩膀上。奥菲利娅不满地向一边挪了挪,咂了咂喙。

“你们俩都安分点儿,”纽特亲热而正经说道,展开纸卷。纸卷上是雅各布漂亮的字体。

嘿,伙计,丛林感觉如何?我还是不知道你说的‘后位纾解’是什么东西,但你应该提醒我毒角兽是朝后撒尿的!B最后得把我泡在一种闻起来像柴油和桃子的东西里。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楼下的各位都好。B说纳多有点感冒。比修、提修、斯皮修又跑出来了,但我觉得要紧东西都没丢。我们检查过巢了。

如果你需要的话,卡帕卡蛋糕的方子在第34页。你已经有六只小猫头鹰了,我觉得你可能应该给它们的妈妈寄点什么。只是个来自朋友的建议。

J

纽特的心揪紧了。六只猫头鹰——六封蒂娜的信。他已经告诉她他会没法回复,但她还是写了信来。他叹了口气,扫了一眼书桌。一大叠为野外笔记准备的羊皮纸放在那里。

那些纸上写满了他在巴西这些日子的细节,他开始研究的生物的速写,以及读者可能感兴趣的地方和人物的故事。

这些本该成为野外笔记的记录迅速转变成了一封长长的、专门写给蒂娜的信。他想把一切都告诉她,分享所有最细微的惊奇和困惑,在想象中描绘她在他身边的样子。他甚至将一小枝紫花卡在纸页上,并在旁边写上‘闻一闻’的注释。

雅各布说得对。他应该给蒂娜写信。即使他不能提到前来巴西的真正原因。但略过这些信息让他感觉有点像是在撒谎,而内心对蒂娜隐瞒任何事情的抗拒感令他自己都感到惊惶。他宁可什么都不告诉她……如果他不能告诉她事情的全部的话。

他将羊皮纸卷扔到桌上,从箱子里“麻瓜物品 ”的一侧拿出一本书。它看起来和魔法生物学家的术语手册差不了多少,但伴随着魔杖的轻点和一个无声咒,书本硬挺起来,变成了一本魔法相片簿。

而在第34页上,正是邓布利多。他还是一贯的衣冠楚楚,在相片上一如往常地向纽特眨了眨眼。

“嗨,邓布利多,”纽特说道。“你带了什么消息给我?”

 

作者备注:

我觉得纽特视角可能是写起来最有趣的片段之一。我也很喜欢他那么明显的浪漫。这个奶油泡芙小可爱。

24 Feb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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